行舟椒丘

羽衣烟霞,不惹桃李。

大婚

看了新书衍生的脑洞,其实Shirley和老胡挺萌的,就是心疼我胖子X       

       王胖子嘴上老催着胡八一赶紧和杨参谋把事儿办喽,别见天耽误人家姑娘,就他这样子有人要就不错了还他娘地左推右推,可真当胡八一和Shirley一起给他递了烫金的大红喜帖并一条软中华时,咱们的王司令却难得地有些手足无措。“小胖我们给你订了机票,九月十七号晚上七点一刻的,Shirley知道你怕高特意选了晚上的航班”王胖子带了点茫然地看着胡八一的嘴唇上下翻飞着,吐出他无法理解的语句,“Shirley和我的婚事在九月十八号,我们打算在美国把事儿办了。”Shirley的手搭在老胡的臂弯,向来从容的脸上挂着不常见的羞涩浅笑。正在绞尽脑汁儿地组织道喜的语句,身体却先于脑子一步地上前结结实实地抱住了胡八一,“恭喜,兄弟”他听见自己说,嗓音里满满的祝福,“革命终于熬出头了啊”用力拍拍人后背,他看向Shirley“杨参谋啊,往后这孙子要敢欺负你,你尽管跟胖爷我说啊,看胖爷不揍死丫挺的”。

      寒暄了几句,道别了两人,王胖子坐进沙发,打开了那张正红的喜帖:

送呈:王凯旋先生台启

      公历1990年9月18日

      谨订于星期日

为胡八一先生和Shirley杨小姐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筵

                                            鞠躬

       字迹苍劲有力,一看就是胡八一那小子的,有意思,真他娘地有意思,他两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呢,是从精绝鬼洞里出来以后得了那妮子的好,又是装备又是钱财的,果然挡不住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然后就是虫谷的舍命相救,那一路上的焦急,啧啧,平常不都是胖爷背人的么,那次倒好,死也不撒手,忍不住乐了。瞥见茶几上的软中华,顺手拆了包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雾缭绕中眼眶有点红。胖子有点迟钝地想,果然是胖爷我交命的兄弟,他奶奶的,一出手就是美帝的大资本家啊,早该让她接受咱无产阶级的再教育。想着想着就有点不是滋味,他知道的,他知道胡八一什么时候看上的杨参谋,什么时候下的决心,但胡八一不知道自个儿光明坦荡之下藏着的那点小心思,胡八一不知道,自个儿在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风风雨雨间早就对他产生了超乎革命友谊的龌龊心思,那时候真觉得反正自家老父老母早就作古了,和老胡下下斗,潘家园蒙蒙洋鬼子,再整点小酒,这样的人生也就够本了,算喽算喽,好歹和老胡走过了那么多,他胡八一叛变革命了,胖爷不还在么,到时候勾当起来没人管,岂不是爽上天了?

      抽完烟盒的最后一支烟,胖子在沙发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大金牙打了电话,由大金牙牵头给自己人模狗样地整了套西装,收拾收拾之后静等九月十七号。

      到了的时候纽约正是清晨,前来接机的胡八一把自己带到了Shirley的祖宅里,古朴的宅子很是大气,中国结编成大红的囍字挂在了屏风正中,花梨的桌子上放了红的正好的蛇果,阿香和Shirley正忙前忙后地招呼着满屋的客人,胡八一的父母,Shirley的亲族,还有陈教授,明叔,古猜等人,熟稔地和许久未见的人们打着趣,问着近况,谈及过去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在教堂时,自己履行了从奥古公主坟里的诺言,给两人当了证婚人,看着两人交换完戒指后Shirley脸上藏不住的甜蜜和胡八一眼里不常见的足以溺死人的深情,突然有些冲动地上前一步将两人搂进怀里,用只有三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你两好好过日子,胖爷我也累了,不折腾了。”退后一步笑着看他们,老胡一脸意外,Shirley则很是欣慰,摇摇头,转身朗声说道“礼成,新郎新娘亲一个,大家说好不好?”肃穆的教堂里顿时热闹起来,胡八一架不住群众的热情呼声,亲了Shirley一口,胖子则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跟着人群一起鼓掌。

      那天婚宴上大家都喝高了,陈教授喝得脸红脖子粗,对着胡八一语重心长,我家Shirley就交给你小子了啊,自己也乐呵呵地跟着加了句,陈老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头得了,在一旁劝陈老爷子少喝点保重身体的Shirley红了脸低头吭哧着,那头大金牙倒是和明叔聊得风生水起,两奸商就是有话聊,阿香和古猜则嘀嘀咕咕,年轻就是好,陪着陈教授说了会儿话,给老胡递了个眼神,当下抬了两杯酒带人到了一旁,“小胖啊,你真?”,“胖爷一言九鼎,何况这次一口马尿没喝,不用说啥了,就这么定了”说着给人递了酒,碰杯后先一饮而尽“得了吧胡司令,今儿你大喜的日子,怎么着?别跟胖爷这儿耗着了。”直勾勾地看着人的眼睛,有那么个瞬间真想借着酒劲告诉他了,心里一紧抢过人的酒杯仰头干了,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推了一把,收到了人莫名其妙的眼刀儿笑得没心没肺,算了,有些事,还是不点破得好,他和杨参谋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这晚喝到后面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了,依稀记得搂着胡八一恶狠狠威胁他不准欺负Shirley,他则偶尔看一眼忙前忙后的Shirley,笑眯眯地点头说胡爷那是谁,小胖你就放一百个儿心云云,最后怎么回的酒店也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时头疼得厉害,心里想着小两口新婚自己就不添乱子了免得一不小心犯了浑,手脚却麻利地准备着返程的行头。出门时在自个儿房间门口意外发现了个不起眼的包裹,打开一看,五味杂陈,原来是孙学武那臭老九送来的东西,那老小子不好意思直接去见胡八一,就给Shirley送了套成色极好的首饰,给胡八一则留了本残缺不全的古籍,想是自忖时日无多,不想让观山太保一门真绝了后才备上这么一份大礼,在前台借了电话打给胡八一让他来酒店一趟,原样儿包了那包裹,顺手摘了自个儿的摸金符塞在里面,操着半生不熟的蹩脚英语交代了前台,自己则奔了机场。

      问了最近的航班,多了个心眼儿,没急着订下来,藏在了大厅人流里不起眼的角落,看着进来同样焦急愤懑的两人失笑,要不怎么成一对儿呢,突然想抽烟,可头顶禁烟上标志无比显眼,无奈掏了支在鼻子底下闻着,目送无功而返的两人远去,收了烟合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王凯旋啊王凯旋你真是好样儿的,摇摇头甩掉多余的心思,纽约一共仨机场呢,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自己的,慢悠悠订了返程的机票,在登机时看到了气急败坏的胡八一,笑着跟人挥了挥手,一字一句无声地说“兄弟,这次我王凯旋对不起你,我......祝你幸福”那句爱你始终没有说出口,垂了眼,脸上仍是满不在乎的笑,进了机舱。

       胡八一自然是没顾得上立马追到北京来,自己也不可能乖乖待在京城等着人兴师问罪,索性收拾东西去了趟岗岗营子,在那儿猫了小半个月,又一路游山玩水,大件小件收了不少东西,想了又想,还是换了手机号,一时半会儿肯定死不了心,那是和自个儿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知根知底儿的兄弟,万一那点小心思被看破了,多不好,除了避着好像还真没啥法子,于是,破天荒儿地,咱们神鬼不惧的王司令当起了缩头乌龟,胡八一也不好强逼,加上人的不告而别心头窝了火,也就听之任之了。

       后来?后来听说胡司令终究原谅了王司令,放任那胖子整日乐呵呵地在潘家 园儿祸害人间,大斗小墓也再没沾过,只是说自个儿当摸金校尉阴德损得多了不能坑人家姑娘,终身未娶而已。

I got the boy,     you got the man.

I got the past,    you got the future.

最后,按原著时间线,斟酌再三还是将2009改为1990,感谢点开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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